2009-08-05 中國時報 【吳垠慧/台北報導】
▲「飆未來:未來主義百年大展」展出中,利用未來主義元素所設計的服飾區。(本報資料照片/黃世麒攝)
「飆未來:未來主義百年大展」回顧百年前未來主義發展的輪廓。有趣的是,來台的一四三件展品當中,還有一般美術展覽少見的服裝、帽子、彩繪椅子等居家用品,充滿了新奇的幾何圖案、鮮豔色彩加上不對稱的拼貼,設計相當怪異前衛,果然非常「未來派」。其實,這都是未來主義第二代藝術家的主張。
一九一五年年輕的德裴洛和老師巴拉,兩人簽署一份〈未來主義的宇宙復興〉,宣示未來主義要邁向第二階段,並且主張未來主義的觸角要深入廣告、設計、時尚、烹飪、建築以及室內設計等應用藝術的領域。
未來主義自一九○九年由義大利詩人馬里內蒂提出之後,第一代創始者積極推廣,號召志同道合的藝術界人士參與,吸引不少人氣。不過,隨著第一代代表人物如薄丘尼、建築師安東尼.桑德利亞(Antonio Sandelia)等人到前線作戰,在戰爭中捐軀,其他藝術家如卡拉則遠離未來主義陣營,投入形而上藝術,盧梭羅則沉迷在神祕學的研究,未來主義的聲勢一度下滑。
所幸,長江後浪推前浪,第二代未來主義者紛紛出現。新生代的創作者像是德裴洛、巴德薩利、普蘭波利尼等人,都是第二代未來主義者的標竿,他們更年輕,沒有十九世紀藝術的傳統包袱,更勇於開創,積極主張未來主義還應該跨及其他領域,可說是如今當代藝術追求跨領域的先驅。
其中,德裴洛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。一九一四年他加入未來派,除了繪畫之外更活躍於其他領域的發表。
一九一六年俄羅斯舞者戴亞基列夫(Sergei Diaghilev)委託他為史特拉汶斯基的芭蕾舞劇《夜鶯》設計舞衣和舞台,可惜最後並沒上演。他又跟克拉維爾(Gilbert Clavel)合作《形塑舞蹈》,一九一八年在羅馬上演。翌年,他在羅威雷托成立未來主義之家時,和妻子一同製作掛毯。一九二○年代他活躍於廣告圈,一九三二年發表〈未來主義廣告藝術宣言〉。
這次展出了德裴洛的作品《芭蕾舞者的律動+小丑》。當時他的生活窮困,這幅畫竟然是畫在老師巴拉作品《獵戶星座》的背面。
未來主義藝術家也對未來建築充滿想像。銘傳大學建築系老師徐明松指出,最具代表性的未來主義建築師莫過於安東尼.桑德利亞。他在一九一○年代提出了發電廠、住宅、未來城市街道的想像。高架道路、地底隧道等建設都是他在百年前就已擘畫出來的世界光景。
「相較於西歐,如德國等國家,當時義大利的工業化程度是落後的,這位建築師提出的多半是基礎建設的構想,是知識分子對義大利發展的期許。」可惜的是,當時義大利尚未打造出他的想像世界,桑德利亞就戰死沙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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